秋奕笑了,一脸的无所谓。
“我秋奕这一辈子,唯一不知道的一个字,就是怕。”
陈桀看着秋奕,秋奕看着陈桀,两个人就这么盯着,好一会儿,陈桀从自己的兜里面,拿出来了一副手帕,很白的,他拿着手帕,给秋奕擦了擦胸口,鲜血瞬间染红了手帕。
白无常他们几个还在门口站着,陈桀一边给秋奕擦血,一边看着那边白无常,他的声音很平静。
“白无常,放人。”
秋奕转头,冲着陈桀笑了笑。
“谢谢宝爷。”
他双手抱拳,把匕首往地上一扔,胸口的血迹还在往下流,他转身就往出走。
陈桀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迹,摇了摇头。
“这个秋奕挺有意思的,不错,有些潜力。”
说完之后,他拍了拍魁奎的肩膀。
“你打了我一个兄弟一枪,伤到人家手了,该怎么做的话,你自己应该清楚,别让我事后找你。”
说完,宝爷自己转身就离开了,我站在原地,和魁奎两个人互相看着,魁奎额头的汗水这个时候才开始哗哗的往下流,他擦了擦自己的额头。
“陈桀从来没有心慈手软过,今天这样实在是有些不符合情况,刚才他来的时候,我以为完蛋了。”
“夕点是陈桀的,是吗,那个白无常,又是一个什么人?”
“白无常是陈桀的心腹之一,还有一个叫黑无常,黑无常的名字叫刘越,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