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够帮助他们,哪怕不知道能帮到什么地步。但是,被需要,被依赖,背负着诅咒的自己也可以帮助别人。
只要想到这点,他就感到无比的幸福。
虽说看到自己教了一遍又一遍的东西总也有人记不住学不会确实有点火大,但每当看到原本一个字都不认识的孩子第一次写出了自己的名字,那一点点火气就被激动所取代。
于是该隐再一次坐到了桌子前,开始写‘教案’
语法和数学是现在面临的最大难题。
像安迪和拉德克里夫这样学的快的已经可以接触一些公式了,但其他的孩子,尤其个别几个,到现在都还在掰着手指算加减法。
“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人一下子学会的方法么?”
他咕哝着。
“您可以试试发明出这样一种方法,这样的话今后学习这些的学生们一定都会感激您。”
陪侍在一旁担任咨询工作的利夫回答道。
“我不是想让谁感激才这么做的。”
该隐咬了咬嘴唇。
他才不是想要谁认同,只是自己想要这么做罢了。
利夫沏好茶放到他旁边的空着的桌面上:“是,是您想做,您不需要别人感谢。”
没等利夫话音落下,该隐就急切的回答:
“你知道就好。”
是的,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