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只是虚虚的盖着,而阿缘这边却像是卷卷饼一样把人整个裹起来。
“月亮真亮啊。”
“嗯。”
“明天会不会比今天更亮呢。”
“嗯。”
‘月亮’当然是一日比一日更明亮的。
阿缘眼珠一转:“……那你对这边的自己好一点?”
“……我没有对他怎么样。”
斑认真的回道。
阿缘摇了摇头:“明明可以有更加温和的办法跟他说明的。”
斑:“这是他该得的。”
开始的时候也好,后来的事情也好——明明对有写轮眼的宇智波来说,可以用更加温和更加全面的办法去解释说明的。
甚至还可以跟放电影一样全集播放。
只是斑却从来没有这样对过这里的自己。别说解答了,就连正常交流的意思都没有。很多时候她都觉得斑其实是刻意这样做的。
——就带着点‘我就看看你究竟还能踩多少坑什么时候才能反应过来’的感觉。
一丁点没有对自己的爱护和怜惜之情,毫不吝啬的以最疼痛最冲击的方式来让对方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某种角度来说,阿缘的感觉其实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