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以下,常年没有知觉的腿,却是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痛楚。
钻心的疼痛,让司冥闷哼出声,他咬着牙,拼命的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额头上却是流出了汗珠。
“哥,哥哥……”司冥轻声的低唤着,着急的他,强撑着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
丹药是对的,哥哥却是回来过!
可是,丹药的瓶子被扔在路上,哥哥,哥哥可能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他要去救哥哥!
“哥哥,哥哥——”司冥犹如泣血一样唤着穆然,然而,腿部的疼痛,让他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痛感犹如有人在他身上一刀刀的捅他一样,让他痛的脸色刷白,犹如墙漆,额间的头发,更是被汗水浸染了个透彻。
他无力倒在了床上,只从轮椅到床上这么两步的距离,他却好似用了一半的生命。
他痛苦的拧眉低声呜咽着,小声的喊着穆然。
好似穆然就是他的生命一样。
穆然在地服里面。
他被人抓了过来,更准确的说,是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