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石桥涧这一个月,她亲身经历过了,她感受到了,那种温暖的仿佛能灼烧人灵魂的暖意与轻松,那么真,那么让人眷恋。
容娴摸着石头的手一顿,看着一个个栩栩如生的石人眼底浮现出一丝错愕。
不过是一个月的相处罢了,她为何会将每一个人的音容笑貌刻的这么清晰呢,不过是一群弱者,为何会记得这般清楚。
容娴沉默了许久,拖着小石头村庄放进了剑冢里,有万剑守护,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
走出剑冢,她来到了墓地前,靠着彩衣的墓碑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几天她一直都没有休息,不止精神处于紧绷状态,连身上的伤势都没空理,还不眠不休的将石桥涧的人入土为安,将每一个人刻下来。
如今黑衣人不会再来了,所有的事情都了结了,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只一会儿。
容娴睡过去后不久,一个身穿紫袍的青年男子缓步走进了这里。
看到这里冒着浓烟,他怔了怔,快步走了进来。
二十年前他来此处时,虽然有禁制阻挡,但隔着禁制他能清晰的看见这里自给自足、安居乐业的满足。
这里的人很淳朴,活得也很幸福,每次看到他们,男人便觉得心生暖意,似乎所有的阴暗都能过去,未来一定会更好。
今天心血来潮的想来看看,却没想到这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曾经淳朴热闹的地方只余一片死寂,再也没有孩童嬉闹,也没有一家人带着孩子玩闹的温馨景象。
这里遭遇了一场毁天灭地的变故!
男子眼里划过一丝痛惜,轻步朝着前方走去。
猛地,他的脚步停了下来,眼里满满的都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