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她没有说下去,牛砚二人也没有再问,他们一点都不想让容娴感到为难。
容娴此时才注意到蹭过来的阿金,她脸黑了黑,将这条丑不拉几的蛇拎了起来甩了甩,语气温柔如春风:“小金,你刚才死哪儿去了?”
阿金抖了抖身子,嘶嘶叫了两声。
“都说了我听不懂不说话,别乱找理由,你这怕死的怂样几百年都改不掉。”容娴她就是有本事用优雅温柔的腔调说出这么不讨喜的话来。
阿金:大魔头每次都说听不懂,但每次都知道它在说什么!
“下次要是碰到危险……”容娴的话还没有说完,手里的小蛇就一僵,尾巴软趴趴的耷拉着,像是死了一样。
牛砚和孙天佑看这熟悉的一幕微微侧目,他们嘴角抽了抽,这条怕死的蛇又装死了。
阿金:蛇不要打架,打架使蛇消瘦,蛇只要吃吃喝喝卖卖萌就好。
见它这副德行,容娴也懒得多说,她随手将阿金扔到一边,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牛砚和孙天佑连忙跟上,只剩下一条蛇懵逼的躺在地上。
阿金:饲主,你等等啊,大不了下次蛇迟点装死。
容娴这一路走过去,魔门的藜芦之名算是让人有了丁点儿印象了。
她也没做多余的事情,只是偶尔碰到病人,便顶着‘藜芦’的名‘容大夫’的人设去看病,她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漏出行迹,让人猜到身怀剑帝精血的‘容大夫’死而复生了。
只要她一日顶着‘藜芦’的名,那他人便一日没有办法,因为容大夫不知道自己是容大夫啊。
容大夫不会有错,错的肯定是别人。
当然,这个别人指的就是魔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