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前辈应该听说过,在下是一位大夫。”容娴随手将‘很重要的家人’小蛇给扔在了地上,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看的沈熙眼皮子跳了跳。
小蛇愤愤不平:大魔头你过河拆桥。
它悄悄爬到了容钰身上,吐着芯子朝着容钰告状。
容钰:“小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小蛇:小魔头也不是个好东西。
容娴微笑脸:“沈前辈,难道您还怀疑在下的身份吗?”
沈熙忍不住嘲讽道:“容姑娘可不像个大夫。”
容娴低头理了理裙摆,慢条斯理道:“沈前辈,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不相信你没有调查过我,现在说出这种话来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裙摆某处的月光草,轻描淡写道:“反正现在昏迷不醒的又不是我徒弟,你都不着急,我急什么。”
她说罢,也不看沈熙难看的脸色便站了起身。
那不咸不淡、不紧不慢地姿态完全看不出之前对着沈久留叙说自己悲苦的不甘哀痛,也看不出分毫之前对沈久留不舍而无奈的情意,就好似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的情绪消失的太快太快,仿佛在沙漠上划下的画卷,在大风吹过之后,被黄沙掩盖的半分痕迹都没有留下。
沈熙眉头皱的更紧,他活了这么多年,头回竟然看不透一个小姑娘在想什么。
叶文纯和苏玄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疑惑。
叶文纯:你说殿下究竟有没有喜欢上那小子?
苏玄:不知道,没喜欢上最好,喜欢上了也无妨,郁族的小家伙自有老爷子看着,赵王朝那伙人插不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