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女帝来了。”门外,华琨忽然出声道。
倚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将陛下金尊玉贵的头发给拔下来一丝。
倚竹当即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容娴摸摸头,不太疼。
她瞥了眼倚竹,说:“起来吧。”
倚竹抹了把汗,老老实实站在一边不去碍眼。
这时,司马姮君走了进来。
她一眼便看到坐在桌前的青年,每次见到这青年之时,她便有种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的感觉。
不是安静的那种感觉,而是亘古永存、如永照大江的明月一样那种感觉。
被那双笼罩着金芒的眸子注视着,她总有种被一种不可言说的存在注视着的恐惧和紧张。
但女帝到底是女帝,不过瞬息间便调整好了情绪。
她挑眉道:“煦帝,殿下。”
同舟放下茶杯,朝着她微微颔首便继续喝茶了。
容娴拿起桌上的梳子不紧不慢的梳着头发,说:“你来的倒是早。”
司马姮君也不见外,她走到同舟对面的位置坐下,朝着容娴道:“我也是想见见那位被煦帝另眼看待的大太子到底是何等聪慧异常。”
容娴低低一笑,慢吞吞道:“你会见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