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还很认真的保证道:“下次朕一定会假装不知道。”
苏玄黑着脸又青了。
他心里特别认同太尉说的一句话:陛下这耿直的性子和嘴欠的程度已经没救了。
说完,她还瞥了眼华琨,装模作样的感慨道:“看来华卿与苏卿还是有相似之处的,比如都一意孤行的想跟别人做朋友,但人家都懒得搭理你们。”
一句话群嘲了两人,让华琨和苏玄二人的脸色彻底黑如锅底。
二人深吸气,再次确信若陛下没有如今这层身份,只凭着那张嘴就能被全北疆部洲的人追杀。
这种能力也是奇葩的很。
“藜芦大夫,我听说你……”是容国的陛下。
门外,云长生快步走了过来,他看到屋内还有两个人,话头便顿住了。
华琨看了看云长生,脸上扬起一个笑意,很有眼色的问:“不知这位道友前来寻找藜芦大夫所谓何事?”
云长生左看看容娴,又看看华琨和苏玄,傻白甜的脑子一下子精明了起来。
他到了嘴边的问题没敢再问,这二人还不知道什么身份呢。
既然他们称呼煦帝为藜芦大夫,肯定是不知道煦帝的身份的。
他大咧咧一问,不是将煦帝给暴露了吗?
云长生心里警惕了起来,面上依旧是那副长着聪明人的脸却憨憨的模样,说:“我身体不舒服,想要藜芦大夫帮我瞧瞧。”
顿了顿,他还状似不经意的问:“你们也是来藜芦大夫看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