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直气壮和理所当然指挥的调调,难道真是他媳妇?
毕竟也只有他会这么宠媳妇。
他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红着脸结结巴巴道:“我这就、就去。”
说罢,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就朝着门外跑去。
却没有看到容娴转过来的脸上,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探究和审视。
容娴觉得肖远的反应有些不对。
他没惊讶二人为何同在一处,也没问她怀里那个孩子。
没有对她双目失明表现出任何惊诧,更没有询问她任何道台的事情。
这会儿听到她要他给孩子弄些奶,便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容娴神色一凛,雾蒙蒙空洞洞的眼神里阴沉冰冷。
难不成她给了他一个理由,让他顺杆爬上去,找人通风报信围杀她?
容娴眨了眨眼睛,面前还是一片黑暗。
她手中法诀掐动,眼看着就要引爆埋在肖远体内的银针,弄死潜在威胁时,苍天终于忍不住了。
“你知道他失忆了吧?”苍天沧桑道。
容娴:“……知、知道的吧?”
这一听就没什么底气啊。
容娴的动作僵住,就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