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肖远盯着这泥娃娃,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心里毛毛的。
完整的泥娃娃看起来还好,残破的泥娃娃怎么看怎么不得劲,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一样。
可一个泥娃娃断个腿有什么不可能的。
就给他一种他媳妇不可能会断腿的感觉。
到底为什么不可能,他说不上来,但那种感觉却格外强烈。
就他断腿媳妇都不会断腿的感觉。
肖远觉得有些不对。
这些年他们生活在一起,他媳妇平时除了带孩子就是给人看诊。
柔柔弱弱又善良可亲,但他却经常做噩梦,媳妇一言不合就弄死他。
就问谁能接受白天媳妇温柔可爱小仙女,晚上媳妇阴沉可怕大魔王?
反正肖远不行,他实力拒绝。
但拒不拒绝的,现在的首要问题是他的梦是怎么回事。
肖远皱了皱眉,朝着归与道:“你再这么皮,我就揍你了。”
他低头将这条腿重新安上,可安着安着,不知怎地,总有种可怕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归与捏了一条小蛇后达到了顶峰。
“爹爹,你看这小蛇多漂亮,它可能跟爹一样喜欢喝酒哦。”归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童言童语让他爹受了多大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