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手操纵了这一切的容娴,她从善如流的冷下脸朝着大儿子质问道:“太女这些年就学了这些东西?”
皇太女麻溜的跪在了地上,低下头没有吭声,像是认错了一样。
容昊额头冷汗都流出来了,他倒是不怕母皇罚他,主要是怕母皇罚皇姐。
明明都掩饰了这么多年了,他之前还千叮万嘱让皇姐少说话来着,不曾想还是败在了皇姐这张嘴上。
容昊忙认错道:“母皇,这都是儿臣的错,儿臣见皇姐学的辛苦,便自作主张让太傅放松了课程。您若要责罚,就罚儿臣吧。”
他做主让季大学士与另外二位太傅不用再继续教导皇姐,他的错他承担。
容娴表情不变,语气却隐隐带着几分危险的问道:“你放任皇太女不学好,是担心她威胁到你的位置吗?”
容昊猛地抬起头,看到容娴眼底那一抹肯定,心下一沉。
半晌后,他还是坦然道:“儿臣只是偶尔有过这般想法。”
没错,他只是偶尔才会蹦出来这个想法的。
大部分时候看到皇姐,他只是不舍得皇姐为难。
母皇皇嗣三人,他虽然是第一顺位继承人,然而他还有皇姐与皇弟。
若非皇姐有一个魔主当父亲,这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身份还不一定是谁呢。
这些年的监国生活,他早就将容国视做他囊中之物了。
若非母皇不好搞,他早就联络部下先囚禁了母皇荣养起来,自个儿上位单飞搞基建了。
既然母皇轻易动不得,那身边的两个威胁还是要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