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真心头一震,脱下外套,冒着大雨冲出去,披到招娣身上,将她紧紧裹住。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这孩子浑身都在发抖,可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招娣!”
她声音透着惶恐,被吓到了。
招娣的视线缓慢而僵硬的移到她脸上,瞳孔有了些许焦距。
“娘亲。”
她声如蚊呐,而后身体软软倒下。
“丫头!”
……
招娣的一场高热,打乱了许真真所有的计划。
发烧也是人体在排毒,她没有使用灵泉水,只是推掉所有的工作,陪在她身边。
第一天,招娣病得昏昏沉沉的,又哭又闹,嘴里反复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若轩。”
一遍又一遍,像是已篆刻在她心头,每念一次,都带来蚀骨的痛。
第二日,她退了烧,人却不分白天黑夜的睡,谁也不理。
接连两日都是这样,大夫说她心有千千结,得要心药医。
许真真压根儿不知她发生了何事,去哪里要心药啊?
李守业去成衣铺和作坊问了好些人,都不知道“若轩”是谁。
她便记起李婆子说过,有个小混混经常缠着招娣,便让他去镇上查探。
这才有了结果。
是那混混的头儿,叫欧若轩,他是白马州出了名的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