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既保证过,就不会有问题。只是,”莫管家眸光带上了冷意,“不知何人对夫人下如此毒手,主人要查清才好。”
杨瑞双眸冷沉,深处藏着沉沉杀意。
许真真问,“这母蛊是在什么情况下,让我吃进肚子里去的?”
管家沉吟道,“母蛊如蚂蚁般小,混在食物里,很难发觉。”
顿了顿,又道,“您身边的人与您无冤无仇,又忌惮您和老爷如今的身份,是不敢对您下手的。
极有可能是能近距离接触到您的外人,您对她很信任,在吃饭时也没防备。”
很信任的外人?
许真真夫妻俩对视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难看。
……
国都。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过后,莫敏芝睡得很沉。
她已穿上了衣裳,粉面桃腮,嘴角微微上扬,面上带着甜蜜和满足,似乎睡梦中都在笑。
沈逸飞已亲自把床铺整理过,弄脏的被褥撤换过,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他穿戴整齐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莫敏芝,目光缱绻痴迷。
每个女子,都有她独特之处。是以,他对跟过自己的每一个女人,都报以极大的热情,也都很宠爱她们。
但是,新鲜感总不能维持太久。
与杨如烟拢共没几回,这个可以忽略;就只说莫初然、莫府的两个丫鬟、乐坊的几个红粉知己、长公主等等,要么羞耻矜持放不开,要么豪放露骨,总是少点味道。
可莫敏芝不同。
她也会害羞,却没那么保守。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之地,好奇大胆的探索却掌握着分寸,又如同含苞初放的花儿,令他欲罢不能。
从来没见过这么独特的姑娘,似乎,她生来就是要和他在一起的。
他很久,没试过这么餍足和快乐了。
如果可以,他愿意抛开一切,日日与她厮守。
但是,不能。
他既选择了长公主,就要抛弃这些儿女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