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暇:“!??”
他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堵墙,这是山壁,山峰的一头。
而且应暇在山里躲了那么多年,这山还很让他熟悉,这是熔浆河对岸的山,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去了!
这扇光门后面居然不是出口!!
应暇几乎被气出一口老血来。
这些年岁里,不止是白宵贺千鹤,应暇也是绞尽脑汁盼星星盼月亮地想要渡过熔浆河。
因为熔浆河对岸的光门,显而易见就是出口。
可谁能想到,这不是出口呢!
这秘境的主人是故意作弄人的吧!
应暇气恼地从光门回来,看到了光门旁白宵的尸体。
白宵瞪大了瞳孔涣散的眼睛,手指还在指向门的方向,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悲愤至极。
看到这个最早来到熔浆河,为了渡河费了最大心力的人,应暇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就没那么难受了。
他再惨能有白宵惨吗。
应暇目光一扫,便看到疑似自己同门的晏无陵垂着眼睛,半搂抱住萧陶。
应暇有些担心地看了过去。
只见萧陶有些害怕地看向晏无陵,手指无力地抓住晏无陵的衣袖,软软怯怯道:“兔兔那么可爱,我可以吃兔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