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找的。哭宝宝。”
我也是需要休息的好吗。
他直接夺过被主人抛弃的枕头,并搜罗过其余被褥草草挡住对方全身上下——确认建立了比小学课桌中间的直尺还坚固的隔离带后,他抖抖手臂,让沉睡的安娜贝尔往里退了退。
再转过身,以一个极别扭的姿势,背对着躺上她的床边。
“……我的手臂。”
啊,醒来时肯定会再次断掉。
布朗宁同学恨得牙痒痒,但被隔离带挡在另一侧的斯威特同学嘟哝了几声——于是他不得不以更崎岖的姿势,举起左手,紧紧拉上了床帘,令其遮挡住窗那边透进来的阳光。
“管他呢。”
左右这个傲慢的哭宝宝,也不是什么需要绅士考虑的对象。
他打了个哈欠,小心翼翼地扒住了床沿,为注定被宿敌污染且扭曲的右胳膊哀悼几分钟,合上双眼。
【数小时后】
安娜贝尔睁开双眼。
她觉得脖子有点不舒服。
于是蹭了蹭枕头——枕着的左胳膊——
又垂眼看了看横在腰间的右手。
哦。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