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信里说这些,迟早因为大鱼大肉长胖。真是个混蛋啊。”
洛莉挥挥手:“不说那个混蛋了,我们继续……哦,这边还有解腻用的红茶味琥珀糖,要来一块吗?”
安娜贝尔……安娜贝尔骄傲点头,接过琥珀糖含进往后靠了靠,用更加霸道的姿势窝进自己身后充当座椅的折叠沙发床里。
这个屋子,每次来,都会让本小姐与蓬勃的“乌拉”之力搏斗啊。
……这里也好软好舒服,无论多少次,还是好想把这把椅子买回去哦。
“莉莉,你家这把沙发床……”
“卖不了卖不了。”
洛莉挥挥手:“虽然我哥在寄宿制学校上学,但偶尔还是会回来的……那家伙从小到大都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过甚,要是知道我不经过他同意卖了他的旧床,能和我吵得天翻地覆,打得不可开交。”
哦。
安娜贝尔代入了一下自己和宿敌“吵得天翻地覆,打得不可开交”画面,又把讨人厌的宿敌删除,切换为一位温和体贴,心灵手巧,表情慈爱的年长男性。
厌恶之情瞬间消失,羡慕之情汹涌而来。
“……真好啊,听莉莉说就觉得很好啊,亲密的打闹。”
和年长的亲人之间的举高高、转圈圈、搂……咦。
安娜贝尔打了个冷战,不知为何,感应到了某种极强的违和。
好像那种打闹,超过了亲情吧?有点、有点……
安娜贝尔不太了解正常亲密的“亲情”是怎样的。
她只知道长辈的摸头表示鼓励,长辈的睡前故事表示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