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着自己亲手挑选的浅绿色,在自己床上,被自己一点点抓皱。
床帐拉得很紧,他也记得她的要求,今夜依旧没有开灯,因为开灯她就再没办法放纵自己抽泣或尖叫,开灯后她只会难堪地把嘴唇咬到发白。
所以,没有灯光,月光也透不进来。
黑漆漆的。
但安娜贝尔就是知道那是浅绿色,就是知道她在抓皱他的t恤衫——她的脑子里甚至能浮现出布料被一点点卷曲、褶皱时出现的痕迹,浮现出自己的汗液逐渐浸透那里——
这画面让她忍不住蜷缩起来。
但她再一次被他温柔地展开。
“在想什么?”
他说话了,稍稍变了一下姿势,附身贴在她耳边,微微带喘。
安娜贝尔发着麻侧过脑袋。
然后她感到自己被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一下。
“别吸。”
……被抽打的部位也发着麻,那该死的是只有犯错的小孩才能抽打的地方!
而你该死的知道我不能听你贴这么近再这么喘!
安娜贝尔挤出呵斥来。
“不准打……”
这听上去太像求饶了,她立刻把后续的话闷进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