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安娜贝尔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的生理期感受,会不会痛经会不会嗜睡。
“卫生巾”“卫生棉条”或“暖宝宝”等物在安娜贝尔概念里是“贫民传说”一般的古怪玩意,除了狼狈至极的初潮,这位小姐甚至再没见过自己的经血。
洛森第一次给她送红糖水时,安娜贝尔还莫名其妙了很久,后来阅读藏书室里的典籍才知道,这是古老人类生理期时常喝的一种饮品,宿敌送这个不是挑衅(。)
……这样的她,发生了昨晚那样大的乌龙……反应可完全不同于普通人类。
她自己都没碰过那些……血,却把那么脏的东西搞得到处都是,还麻烦男朋友陪着一起收拾清理。
无异于长大后的成人被伴侣发现自己尿床……不,比那还羞耻!
可恶。
可恶。
可恶。
她怎么不能直接去死呢?
【下午四点三十分】
重新换回平底鞋的安娜贝尔趴在教室最后一排的桌上,悲愤地戳羽毛笔。
上午的行程顺利走完,下午的行程也即将结束,接下来是晚上的独自学习。
这是最后一堂课了,笔记也全部做完,十分钟后她要第一时间冲去图书馆。
安娜贝尔便用这几分钟放纵了一下自己的私人情绪。
悔恨、羞耻、恼怒——压抑着忙了一整天,它们排山倒海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