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经还深更半夜喝冰镇西瓜汁,喝死你活该。
——但洛森没再说出口,他怕自己说出口会遭到类似“我们贵族用的药膏就是可以完全屏蔽反应啊,想吃多少冷饮吃多少冷饮,你什么都不清楚不要瞎管我”的反驳,想想都知道只可能是这样的反驳——
如果不是这蠢货生理期,他上前直接和她打一场的心都有了。
于是布朗宁同学冷笑一声,冲她比了一个中指。
宿敌式中指,清纯不做作。
“screw you”
……宿敌式辱骂,更清纯更不做作,发自内心,诚实无比。
抹上药膏就活蹦乱跳的蠢兔子立刻从病床上跳起:“你滚——”
布朗宁同学转身就走。
怒气值堪堪涨满半条的安娜贝尔:“……你去干嘛?”
怒气值早已破表的洛森:“滚·去·工·作。”
然后他“哗啦”摔上了白色床帘,走出门后犹不解气,又转身,抬起背在身后的右手闪电般扔了一个高配的隔离光膜过去,特地用魔法放大出砸门般的“咣当”声,这才彻底离去。
正准备跳下病床的安娜贝尔:“……”
她有点茫然地坐回被子里。
“他这是干嘛?他生什么气?”
突然出现摔她饮料对她竖中指,还用那种词骂她,她都没生气呢!
……从图书馆前开始,布朗宁就生什么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