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森以为自己要遭到“你怎么讲话这么直白”的大小姐叱责了。
结果安娜贝尔却说:“为什么?我没听见女声叫名字啊。”
洛森:“……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在亲热的时候叫名字。”
而且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叫那么大声。
安娜贝尔:“他们没有叫,他们只是‘嘭嘭嘭’地撞床板、‘哐哐哐’地震镜子。我刚刚都被震醒了……现在又……为什么亲热时非要撞床板震镜子?”
她是十万个为什么,又把我当成了成长少女小卫士吗。
话虽如此,看着女朋友用力拽着睡衣下摆攥着贴片小盒子,神情带着生理期特有的脆弱与疲倦,洛森还是耐心地答了下去。
“因为运动很激烈,所以撞到了床板和镜子。”
“可我们没有撞到过床板和镜子啊。”
“因为我会在你脑袋后垫很多枕头;也因为我家的镜子设置了静音防滑魔法;当然,我觉得更大可能是姿势的……”
“好吧,好吧,停止分析,布朗尼,我明白了。所以这是性。那他们头不痛吗?”
“……我想,获得的快乐足以超过疼痛。”
“为什么总要‘超过疼痛’,不能‘消除疼痛’?这件事本来就不痛啊。”
“……人类就喜欢痛并快乐的感觉吧,大概。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听上去真的很痛。为什么不垫东西呢?”
“也许是因为太急迫了。就像你总要摔碎我的家具,毁掉我的衣服,弄断我的发圈。”
“但我从没有弄疼过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