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想到什么:“我睡的是小舅的房间吧,那小舅昨天睡哪了?”
熊赳赳一时语塞,眨了眨眼睛不说话,冯北立刻领悟到了。
“小舅昨天是不是和别人出去开房了?昨晚生扑他的女生这么多,绝对有他看得上的。”
嘭,衣柜里一声闷响,冯北注意力也随之被吸引过去。
“你听到了吗?”
“什么都没听到!”熊赳赳抢先一步挡在衣柜前面。
冯北扯扯嘴角,笑的有点猥琐:“你要是现在起开咱们还是好朋友。”
熊赳赳知道最终还是瞒不住了,只好蔫了吧唧的错开身子。
冯北兴奋的搓搓手,猛的把柜门拉开。
然后,衣柜里却什么都没有。
“我说你最近这里有点问题吧。”熊赳赳劫后余生的喘了口气,顺便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冯北眼神像是失焦了一样,不断地怀疑着自我:“我这也能听错?”
这时,玄关那响起了开门声,她俩一起走了出去。
“都起了?来吃早饭吧。”楚湛天把手里的早餐放在桌上,低着头在那拆外卖包装。
冯北赶紧凑过去,一脸的八卦:“小舅,你昨天在哪睡的?”
楚湛天还是没有抬头,戴着的渔夫帽遮住了整双眼睛:“在沙发上睡的,然后在你们还没起来的时候出去买早餐了。”
冯北略有些失望,嘴上却还是说着人话:“小舅对我们可真好啊,起这么早还去买早餐。”
楚湛天拆外卖盒的动作没停,语气淡淡的:“不是早起,是没睡,你打呼噜的声音太大,我在客厅都被吵到了。”
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冯北僵了一瞬,转头后知后觉的问熊赳赳:“小舅是不是在嫌弃我?”
熊赳赳微笑着点点头。
冯北再一次产生了自我怀疑:“我打呼噜了?还隔着墙吵到了别人?太丢人了。”
看到马上要找地缝钻进去的人,熊赳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了一下:“也许是他听力比较好吧。”
可冯北的世界观早已经被这一个早晨给摧残完了,跟个死鱼一样:“眼神不好,耳朵不好,脑子不好……”说着快要哭出来了:“还他妈二十出头就开始打呼噜了。”
楚湛天面无表情的把穹鲨骨勺子放进熊赳赳的碗里,连安慰冯北的意思都没有,抬脚往浴室走:“你们快吃,我去洗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