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上次你要是留下了我，会是什么结果？”张无风不再谈论五行针这个话题，因为双方已经明白，在这个问题上，八阵图之血算之术，已经可以完整的施展了。

“留下了你，孙家会比较平静，孙大小姐身体等自然不会出事，暂时孙家安宁十年以上，苏茹的命运不会变异。江湖各大门派等的覆灭灾劫，也不会开始。当然，你的修炼，会因为我指导的八阵图的学习和五行针的研究而进入另外一个层次，你会成为我最为得意的弟子，得到《易经》真传，立足点凌驾于黑影之上。

但是你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包括你自己，怕是无法摆脱黑影的纠缠了。不过得之华佗五行针，失之也在于华佗五行针。这东西依然到了你手上，你又懂了八阵图，那么拔乱反正，也是有可能的。

命运之所以是命运，那就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的，那就已经不是命运了。

我当时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说出来也无效，而现在说出来，是因为这个结果本身已经不是结果，所以也完全不必要去在意。至于拔乱反正之后结果怎么样，我也说过已经算不出，所以也就没有这些顾虑，此刻可以高谈阔论。”

柳老语气激动却真切，这会儿他的话，是不是真的张无风是很好判断的，但是他没有判断，而是相信了。

这些他只是以动物的本能来判断，而不是靠着超能力异能等去判断，所以柳老的话，是真的。

动物和人的不同就在于，动物虽然没有三只眼，但是它们的这种基因是存在的，而且是发达的，几乎所有的动物都有危险预知能力，能感应善恶。

这就像是人养蛇一样，是善意、恶意，蛇是完全知道的，人不需要自欺欺人的去假好心。农夫与蛇的故事表明，不是农夫蠢，也不是蛇狠毒而恩将仇报，而是农夫在温暖了那条蛇之后，心中肯定有不好的念头。

当然，蛇本身也毒辣，本性也是如此，农夫被咬，也只是必然。

这些东西，张无风曾经从来都不会去想，但是吞噬的虫子动物之类的多了，渐渐的思维方式就不一样了。

“唉，其实就算是真回到过去，我依然会选择赌赢你，因为我不习惯自己的命运被别人主宰，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无用。再说现在我和菲菲在一起，我也感觉很幸福，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张无风沉吟着说道。

这个时候，孙菲菲深情的看了他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以孙菲菲的聪明，自然是听懂了两人的意思，同时她隐约的也明白，可能张无风和坂口睦一样，都可以从翡翠里提取能量，从而改变自己，变强！这样才符合张无风妖孽的天赋。

但是这些她隐约的推测了一些出来，却不会去说，也不会去刨根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去刨根问题，那都是无知而幼稚的人才会去追求的。

他想说的时候，不问，他自然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