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你当值?”天帝问。
木坤点头:“是。”
“她一个人来的?”天帝问。
木坤摇了摇头:“不,和一个苍山镜的宫娥。”
“阿暮?”天帝问。
木坤又摇了摇头:“不是,是一个面生的丫头,以前应该没来过。”
天帝点了点头,思索片刻,然后道:“你去,派人暗中查查,那个叫阿暮的,今日去哪儿了。”
“是。”木坤领了命,便离开了大殿。
在天帝看来,苍楠绝不是这种会把自己的心意放在明面上的人,她这样做无非就是一种可能,扰乱他的视线,明面上是她妥协了,其实背地里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她这种伎俩,也就骗骗其他人,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在班门弄斧。
苍山镜。
庆典中,苍楠坐在案桌前书信,然后将写好的信递给春夏:“你送去青丘。”
春夏接过信,福了福身,便出去了。
苍楠命人搬来几盆花草,自己则坐在寝殿外的长廊上修剪着花枝。
不多时,阿暮便回来了。
“仙君。”她微微拱手:“都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