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关很快拿来纸笔,用师父陈秋河教他的给纸人化妆的手法,为这个纸人丫鬟点睛。”
“他画完眼睛之后,这只纸人丫鬟便瞬间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若是仔细盯着她的眼睛看,甚至会觉得,她也在凝视着你!”
“王镇关看着纸人丫鬟,呢喃道:嗨,原以为真的活过来呢,没想到只是多了一分神采,看样子是师父吓唬我呢。”
“说完后王镇关便走出了仓库,回到纸扎铺柜台那边,埋头呼呼大睡起来。”
“深夜里,王镇关忽然听见‘嘎~’的一声,房门开了。”
“紧接着,一个沉鱼落雁的妙龄少女出现在王镇关面前。”
“王镇关定睛一瞧,这可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梦中姑娘吗!”
“时隔半年,想不到两人又在纸扎铺里见到了。”
“并且这一次不是在梦里见,而是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啊!”
“王镇关欣喜若狂,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妙龄少女对王镇关施了个万福,便笑着道:当初梦中惊鸿一瞥,奴婢便对公子青睐有加,如今公子对我更是有有再造之恩,便让奴婢来好生伺候你吧。”
“话音落下后,那妙龄少女便投入了王镇关的怀抱。”
“好家伙,那血气方刚的王镇关哪受得了这种诱惑,直接抱着妙龄少女回到后院进了屋子。”
“随后,便是‘那啥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王镇关与那妙龄少女行鱼水之乐时,忍不住想起了曾背诵过的一篇课文。”
“用以形容初次的玄妙感受,最适合不过。”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这么一‘开朗’,就‘开朗’了一整夜。”
“直到天将明时,王镇关这才筋疲力竭从床榻上爬起来。”
“结果爬起来后,刚吃完早饭,那姑娘又黏着王镇关,一双眸子柔得像能滴出水来,望着她如此惹人怜爱的模样,王镇关是又没把持得住。”
“此后二人如胶似漆,废寝忘食,一连十天半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待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