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白飞飞冷笑了声,“回去的只有宣音和金管家。”
“你不去?”王怜花惊道,“你和梅姨竟然也不被带回去。这金无望防范果然严实。早知如此,你该出现在色、使面前才好。”该使是为快活王寻访美人,以白飞飞的姿色,轻而易举就能混于其中,说不定还真能完成她那个疯狂的计划。
白飞飞轻哼道,“他不带,我们难不成就别无他法了?”她眸光流动,又转向王怜花,“王夫人可有信息传来?”
“没有。”王怜花干巴巴道。
“怎么会?”白飞飞目露疑惑,这种时候,王夫人怎会毫无计划。那个女人怎会放过如此机会。
王怜花沉吟道,“我母亲最近有些不对。有些事已经不同我说了。”
“难不成……”
两人又一次异口同声。但剩下的话,他们没有继续,而是互视了眼,眼中略有忌惮。王夫人知道他们私下联合的事了。
屋中氛围霎时一凛,竟有了几分肃杀之气。
话说完王怜花就匆匆离开了,似乎也没心思跟白飞飞争夺宣音了。
而白飞飞端坐于床边,待睡梦中宣音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她才暗暗松了口气,起身走至后窗推开小半扇后,手指尖在窗棂上,笃笃笃地敲了三下。
一道人影静悄悄地出现在了窗上,慢慢的这影子,竟和白飞飞映在窗上的影子重合了起来,二者分毫不差,只是一眼看去那影子厚重了些。
白飞飞无声密语了几句,便见那影子又渐渐淡去。
窗外。月色幽凉如水。
白飞飞抬眼看了看,合窗轻声道了句,“看来明日是下不了雪了。”
这语气,无限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