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收到取消上课的通知,所以哈利还是在晚上八点钟准时出现在邓布利多办公室外面。
他轻轻敲了敲门,谢天谢地,里面有声音请他进去。
邓布利多坐在那里,显得特别疲惫,那只手还像以前一样焦黑干枯,但是他脸上带着微笑,示意哈利坐下。
冥想盆又一次放在桌上,将星星点点的银色光斑投射在天花板上。
“我出去的这段时间,你很忙碌啊,”邓布利多说:“你亲眼看见了凯蒂出事的情景。”
“是的,先生,我亲眼所见,她怎么样了?”
“情况还很不好,不过她还算比较幸运。
她似乎只是一小块皮肤碰到了项链,因为她的手套上有一个小洞。
如果她把项链戴在脖子上,或只是用不戴手套的手拿起项链,她都会死去,也许当场就毙命了。
幸好斯内普教授很有办法,阻止了魔咒的快速传播——”
“为什么是他?”哈利立刻问道,他对于斯内普这个词有着条件反射一般的反应:“为什么不是庞弗雷夫人?”
“没礼貌。”
墙上一幅肖像里传出一个轻轻的声音,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这位小天狼星的曾曾祖父,刚才趴在胳膊上似乎睡着了,这会儿正好抬起头来:“想当年,我可不允许一位学生对霍格沃茨的管理方式提出异议。”
“是的,谢谢你,菲尼亚斯。”
邓布利多息事宁人地说,然后给哈利解释道:“斯内普在黑魔法方面的知识比庞弗雷夫人丰富得多。
而且,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工作人员每小时都在向我汇报情况,我相信凯蒂很快就有希望完全恢复的。”
“你这个周末去哪儿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