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圆圆急了,转过身来,说道。
郑晖走到何圆圆面前,没有搭理她的话,而是对床上那位形容枯槁的妇人打招呼,“伯母您好,我是圆圆的同事,顺路到这附近办点事顺便来看看您,您这身体什么病啊?还好吧?”
何母花白头发,大热的天气身上还盖着棉被,瘦的不成人形,神色痛苦,眼神黯淡,一看就是久卧病床之人。
“这位是?”
何母挣扎着想要起身。
何圆圆过去扶着她坐起来,说道:“他,他是郑少……”
郑晖接过话来,“我叫郑晖,和圆圆在一个地方工作,也是她的朋友。”
何母仔细打量郑晖几眼,只觉得眼前这后生长得俊俏,而且又极有礼貌,穿着又是不凡,于是心里倒是欢喜了几分。
女儿从没往家里带过外人,这年轻人能来这里,而且也没表现出明显的嫌弃,让她很高兴。
“小郑啊,地方简陋,莫要嫌弃。圆圆,把客人领到外面去好好招待,别怠慢了人家。”
郑晖又说了两句祝老人家早日康复的吉利话,然后想了想,从身上掏出钱包来,拿了一叠红票子放到何母床前。
何母大吃一惊,这么多钱,倒让她患得患失起来,愣是不要。
何圆圆也是不停推辞。
郑晖暗地里狠狠瞪了何圆圆一眼,何圆圆像是明白了什么,然后劝母亲把钱手下。
来到外面客厅,何圆圆低着头,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郑少,您不要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