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面露复杂之色,还有追忆,看向郑晖的目光满是怜爱。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如今已经有了报仇的能力……进了蓬莱,那里信奉的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你有能力就报仇,没能力只能被人肆意羞辱甚至屠杀!出了蓬莱就是法制社会,不仅蓬莱那群修真者,就连你,也不能肆意妄为!”

徐老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凝重,“你外公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你要劝劝他,万事莫要心急,也不能做的太过火。当然……我更希望有朝一日,你有那个能力阻止他某些过激的做法!”

郑晖似懂非懂,不过知道徐老是在为他好,也是为了外公好,于是点头。

“该上课了,把我的讲义带上,走!”

……

郑晖很淡定的跟在徐老后面进了教室。

出乎郑晖预料,第一节课,大阶梯教室坐着的数百学生虽然对郑晖投以敌视的目光,竟然没有过激行为和言词。

坐在最前排最靠近徐老的位置,郑晖左右两个位子都空着,哪怕教室过道上还站着不少人,也没人去坐这两个位置。

如芒刺在背,郑晖不为所动,认真听讲。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郑晖现在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徐老这节课讲的是临床试验理论,以及内外科手术的注意事项和窍门。

大课中间休息二十分钟,徐老去办公室喝茶,郑晖从座位上站起准备去厕所。

“人渣,还敢走后门做徐教授的助手!”

“暴徒!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假模假样坐在这儿还真以为自己是知识分子,怎么都洗不掉一身痞气!”

“败类!竟然敢同时染指三大校花,有点钱有后台就了不起啊!老鼠屎脏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