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这天底下，唯二没有跪下的人。

鬼王不仅不是他们的信仰，还是他们的敌人。

慕怜神情凝重，还带着一丝担忧。

“鬼王提前出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好的是，鬼王可能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

坏的是，夜寒舟初入鬼王境，不知道能不能与修炼不知道多少万年的鬼王所比拟。

和慕怜的担忧不一样，夜寒舟很是淡然。

“这一切迟早都要面对的不是吗？”

“早晚都一样，我一定会杀了他，给我母亲一个交代，也让两界重新归于和平。”

慕怜还是担忧，闻言只是勉强一笑。

夜寒舟见他的模样，话音一转。

“你知道他在成为鬼王前，是在哪里成长起来的吗？”慕怜不解，只听夜寒舟继续说。

“那里是鬼界起源之地，也是鬼界的禁地，他从中出来后也没敢轻易踏足。我想，那里一定有什么值得他忌惮的东西。”

“所以，那里应该是最后一战的好去处。在哪里生，便在哪里死。”

“他肯定和我一样，也想要杀了我。那便让他去那里找我吧。”

慕怜消化了一下，问道：“那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