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年轻人这么说,他身边的两个人明显有些不赞同,中年男人低声唤了声师弟,而那个年轻女人则冲他冷笑了一下。

“张敬小同志同志,年轻人可以骄傲,但是不能自傲。”吴爱国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转身上一边等着,不想理他。

张敬被吴爱国说教的脸一黑,他有心想要反驳,可对方已经离开,摆明了不想搭理他,只好闷闷的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他气冲冲的对着身边的师兄张枫说,“他这什么态度,我说的不是实话,这些年出任务,那些散修那次没拖过后退,他们——”

“师弟!”张枫骤然打断,转而对年轻女人,说,“周师妹,我师弟就是这么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他没有坏心的,实在抱歉。”

“师兄你给周雨道歉做……”张敬说道一半,总算是反应了过来,讪讪的说,“对不起我忘了,周雨你也是散修,你平时那么厉害,我下意识就以为——”

看他这副啥样,周雨也气不起来,只好摆了摆手说算了。

没办法,要说张敬有什么坏心,那还是真没有的。可偏偏他说话不过脑子,说错了还知道道歉,弄得人想生气都有些没意思。

同事几个说着话,另一边,吴爱国派出去的人总算是找到了元明师徒两个,把他们带到了疗养院。

“离魂?”元明打量了一眼床上安静躺着的女人,满头白发,苍老无比,看起来大概七八十岁的样子。

这就是赵文的母亲,赵慕。

国家特级院士,名字被编入顶级保密条例里。甚至,在明面上,这位院士早已经死去了。要不是她如今生命垂危,怕是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在隐秘的角落里,还有这样一群人默默的为国家做着贡献。

当年赵慕要参加一项极其隐秘的研究,为了隐姓埋名,防止国外势力的刺杀,她先是和赵文的父亲离婚,然后又死遁离开,将十来岁的赵文托付给他的兄长。

然后,赵文下乡,死在了那片土地上。

就算是这样,为了确保赵慕院士的安全,所有人都有志一同的忘记了赵文的存在,让他孤零零的独自埋骨在临山村。

不能在意,不能多看,否则就会露出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