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几千年,望舒十分了解伏诸,而他和印象中的葛夏,除了容貌气质有些相像之外,并无太多相似之处。
伏诸温柔体贴,葛夏冷漠寡言,这两个人,分明是两个极端,是她想岔了。
“她不相信我。”看着望舒彻底走远,伏诸这才淡淡说了一句。
一片黑色衣角闪过,面容冷峻锋利的男人身穿衮袍凭空出现在伏诸身侧,说,“她本就是这么个事事都喜欢自己扛的性子。”
他的声音一如外表的淡漠,偏偏又带着些许柔意。
伏诸转头看他,不知怎么,本来还有些闷的脸色忽然笑开,说,“你还不如我,”他掸了掸衣袖,慢条斯理的重复了一遍刚才望舒说过的话,“酆都忽然这么大方,我总觉得没好事。”
说完他就开始笑,“怎么样,酆都大帝听完作何感想?”
酆都转头看他,神情没有丝毫波动,说,“你我本是一体,不如说说你的感想?”
说完,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不过,这个笑让人看起来总觉得十分恶劣。伏诸却不在意,跟着也笑了,笑的风轻云淡,说,“你说笑了,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本事,让望舒见了就生厌。”
酆都看他,冷气四溢,伏诸回看,毫不在意。
“要是让望舒知道,你也是我,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和你说笑?”酆都大帝轻呵了一声,咬了咬牙根说。
伏诸眉梢一跳,不敢想象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是酆都说的。
不敢他也不惧,只笑着说,“你可以试试。”然后带着些许挑衅,“只要你不怕坏了本体的事。”
酆都眼中的恶意一僵,一甩衣袖,转身消失不见。
成功把人气走,伏诸不由一笑,带着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