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寒一顿,认真的看了眼他,确定他说的不是假话。
他不由的有些纠结的看着望舒。
“看我做什么?”望舒撇他一眼,说,“该怎么办你不知道?”
晋寒就冲她笑了笑,说,“这不是想听听姐姐的意思吗?”
望舒没理他,这小子这些年摸爬滚打的,对这一套早就熟悉了,现在问她,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
看望舒这个反应,晋寒笑了笑,十分活泼的样子,转而看向厉鬼,一语带过了奴契的意思,然后问他,“你之前为什么要跟着闵晨兰?”
“闵晨兰有施虐的癖好。”男鬼身周阴气一个翻滚,本来已经恢复平静的双眼又漫上了血红,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番话,跟着身上的阴气翻滚,露出死前的本相。
他穿着一件破烂的白色衬衣,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有着斑斑血痕,还有几个丑陋的疤痕,似乎是被烫的。更多的,则是大片大片的血红刺青。
“我和姐姐不知道为什么被她盯上,她把我们关到别墅里,想起来了就过去,鞭子抽,烙铁,电击,注射毒|品,疤痕长好了,她就会用针,一点一点的拿刺青盖上。”男鬼继续把话说完,笑的阴森森的充满怨恨,“我和姐姐是被她活生生放完血死的,我想报仇,可老天无眼——她身上不知道有什么拦着,我竟然一直奈何不了她。”
“现在想想,怕是我们早就遭了她的暗算。”男鬼木着脸说,隐约有些绝望。
要真是这样,那他们还能报仇吗?
虐杀,厉鬼,奴契。
这三个组合起来,让望舒不由的想起了一个存在。
“魔修?”她轻声说。
一座有些年头的四合院里,闵晨兰进了家门,打过招呼后直接去了后面的一个小院子。
闵家三代从政,如今老爷子身居高位,家里的小辈走出去后,也一个比一个有底气。而这座四合院,就是闵家的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