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脸色更苦了,像是苦菜帮子在滴着水:“我怕买多了,周围城池的风言风语就更多了啊。”他们做的可是见不得光的事。
乌鹏不耐烦地说:“那就去更远的城池买!这也要我教你吗?!”
管家嗫嚅道:“可去更远处的城池路途遥远,若要来回,怕是没有一年半载回不来……”
大地太过广袤,城池与城池之间距离遥远,他又没有飞行法器,靠骑他自己的那头灵兽,来回是真的要一年半载。最重要的是路途中不知得经过多少危险的无人荒区,怕是有命去没命归。
“行了,明日我把我的飞行法器给你,你快去快回!”乌鹏懒得再跟他说话,挥挥手说,“现在别在这里碍眼了,让她们一个个开始!”
管家连忙躬身道:“是、是。”
他朝着池边的女奴们打了个手势。
第一个女奴立即下了水,其余女奴起身后往偏房退去。
乌鹏头仰靠在浴池边上脸上还盖着湿澡巾,往自己的脸撩了一瓢水,对面前的女奴说:“换脸术的法决都学会了吧?”
“学会了。”
“脱了衣服,然后开始。”
女奴颤声应了声是,慢慢把自己已经浸湿的粗布衣服脱了,放在池边,握着拳一步步赤身走到乌鹏面前。
在奴坊中当做打手培养长大,她是真的没学过怎么伺候男人,但现在既然被主家买了来做这事……她也只能咬牙硬上。
女奴深吸一口气开始默念法决。
渐渐的,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在发烫,越来越灼热,越来越灼热,灼热到好像变成了烧焦的火炭,皮肤沾到的水滴都蒸发成一缕缕水汽。
与此同时,她黝黑的皮肤褪了色般渐渐变白,那些陈年老疤被看不见的手擦掉抹平,最终细腻光洁平滑到找不到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