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稚瑞听着他主动说‘你师娘’,不由心中一喜,连声诺诺:“是是是,是徒儿错了。”
凌弗御背着绛月予和徐瑞雉一起上山。
绛月予伏在凌弗御背上,侧头看着这山中的凡草凡木,这些草木都没有一丝灵气,但它们郁郁葱葱,也有着自己独特的功效。
凌弗御走得很稳,没有什么颠簸。
时不时还要问她一句:“冷不冷?”
“有没有蚊虫咬你?”
“这么背着有没有觉得硌?要不要换轮椅?”
徐稚瑞在他们身后,心中感慨他师父是真的宝贝师娘,捧在手心也不过如此。
“这株叫什么?”绛月予指着脚边的一丛野草问。
徐稚瑞:“师娘好眼力,这株是紫花草,它的根茎有清热利湿之功效,药房收三文一株。”
绛月予颔首:“把这株挖出来带回去吧。”
徐稚瑞这个七十来岁的老徒弟连忙挥着锄头上前,勤勤恳恳地挖紫花草。
凌弗御比徐稚瑞年纪大,根本没觉得指挥这个老徒弟有什么不对。绛月予前世活了几百岁,心理年龄足以当徐稚瑞曾曾祖母,更是吩咐得自然。
在山中挖了足足上百株草药后,绛月予终于决定返回。
可怜徐稚瑞一把年纪,背着一大箩筐上山下山,累得满头大汗,快喘不过气来了。
“过来。”绛月予突然让徐稚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