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见凌弗御还是蔫头耷脑,走路都低着头的样子,徐稚瑞试探地问:“师父,若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和徒儿说说,兴许徒儿能出出主意呢?”
凌弗御停住脚步,抬头瞥了徐稚瑞一眼。
看到那张满是褶皱的老人脸又默默地转了回去。
他摇了摇头,继续蔫哒哒地往前走。走了两步,凌弗御又纠结地停下,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皱着眉头回头问他:“你……”
徐稚瑞打起精神,垂着手竖着耳朵聆听。
“…你当初可有追求过你娘子?”
徐稚瑞愣住,万没想到师父问出口的是这个,但再一想又了然了,师父这一上午不开心原来是和师娘闹矛盾了啊!怪不得!
可惜师父难得纡尊降贵肯开口,奈何徒儿却要让师父失望了。“师父,弟子没有成过亲。”
徐稚瑞羞愧地说。
他立誓把一生都奉献给医学,故而一直没有成家。
“师父师娘是闹矛盾了吗?”
凌弗御闻言立刻眼睛一瞪,不悦地说:“闹什么矛盾,我们好得很!”
“是是是…”徐稚瑞不敢违逆他师父,躬身连声应喏。
凌弗御顿了顿,缓慢地开口说:“我有一个朋友……”
徐稚瑞安静肃穆地点了点头,示意凌弗御继续。
凌弗御皱着眉头很艰难地继续说:“我那位朋友有位心上人…但那位心上人有另外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