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月予没有看医书,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院门。
日头照在地上的影子慢慢倾斜,公鸡渐渐不找虫子了,有气无力地飞到屋檐上蹲着。绛月予心中越来越不安。
“咣啷。”
院门打开。
凌弗御捧着一束开得灿烂的野花走进院门。
“好看么?”
野花有的蓝紫色有的粉白色,星星点点缀在绿枝上,煞是好看,而更好看的是凌弗御的笑脸,比太阳还要夺目耀眼。
“给你。”凌弗御笑嘻嘻地将野花递给绛月予,全无半点昨日的阴霾。
绛月予没有接,冷冷地看着他。
“所以你今日晚归两个时辰,就是为了去摘这束野花?”
凌弗御其实是去镇上听前人传授经验了,但他哪敢说,连忙取出准备好的另一样东西。
这是颗刚挖出来的带根草药。
“不是,我还去挖这颗攀龙胆了,你最近不是喜欢种草药么,我听说草药中攀龙胆最难寻,所以给你挖攀龙胆去了。”
绛月予神色还是没有丝毫起伏或是软化。
为了挖颗草药需要两个时辰?
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