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盖茨比,你很特别,我从没有遇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哪怕是非洲军阀的宗教领袖也不比你更懂得控场和玩弄人心。我一直觉得人是没办法让所有人都喜欢自己的,但看着你,我倒觉得你有可能办到这件事情。”沈冥坦然,虽然盖茨比属于诱拐了自己当他的保镖,但在相处中,他还是不由的对这雇主产生了好感。
“谢谢夸奖,我也同样喜欢沈冥先生的为人,明明拥有轻易让我屈服的力量,但你依然选择遵守规则的保护我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能做到这点的人,太少。”盖茨比轻轻的和沈冥碰杯示意。
“怎么突然有种相互装比的味道?聊别的,你的酒打算为何而喝?”沈冥问道。
“这个有讲究吗?”盖茨比来了兴趣。
“和仇敌厮杀前的酒,越烈越好;和朋友谈古说今的酒,越醇越好;和情人交杯的酒,越柔越好。”
“沈冥先生觉得是哪一种?”
“你尝过以上所有的酒了,还不满意,只能说你在乎的人又是敌人又是友人还是情人……好复杂的关系,让我猜猜,你明天的派对是求婚派对吧?对象是……k……”沈冥品酒一笑道。
“真聪明,沈冥先生怎么看出来的?”盖茨比无比爽快的承认了。
“昨夜的派对就能发现端倪了。你是个随性而活之人,不喜欢的东西或者人是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去应酬的。可你明明那么讨厌k的派对,还是要去参加找不痛快,不是贱,就是爱了。”
“其实k从前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她和我两家是世交,可谓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在我父母双亡后的那段日子,我的性格变得很是古怪,不愿与人来往,叛逆的只想行恶之事,整天都想找人打架的架势。
在那个谁都不喜欢我的时候,唯有她没有抛弃我,总会教育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带我去教会做礼拜,带我出席各种宴会。我总是故意惹事让她出丑,以至于她的父母都讨厌我了,但k却固执的非要带我继续参加,否则她也不肯去。
就是这么,我变得开朗起来,也懂得了去在乎别人的感受,然后渐渐开始受人喜欢。大家开始找我玩,我也开始帮忙策划起了各种宴会,成为了今天的派对大师。
可等我受人喜欢后,她却开始妒忌,甚至讨厌我。我们什么都变成了竞争状态,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不再穿裙子,不再喜欢男人,身边总在泡各种妹子。
我也是看不惯,她泡谁我就泡谁,最后就变得更水火不容了。”谈起从未说过的往事,盖茨比也是不由一声叹息。
“明明知道这种关系,你还要去求婚?为何作死?”沈冥见过不少天真的屌丝以为白富美会爱上自己从良,但从没见过天真到要去追求仇人还是女同妹子的,这可谓最新的花样作死啊……
“这是我答应过她的事情,或许她已经忘记,但我必须兑现自己的承诺。”盖茨比品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