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娜扭回头,盯着卫修,神色茫然的道:“那跟宝藏有什么关系?到底……什么意思?”
“知道阿尔布雷特·丢勒吗?”卫修嚼着香肠,语气有些模糊。
“知道啊!怎么了?”蕾娜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
卫修大口灌了一口啤酒,咽下口中食物道:“那副木炭画,不是丢勒本人真迹,就是当时的仿品,所以它就是你挖到的宝藏!”
蕾娜震惊,安东尼奥依旧一脸无辜,不,是茫然。
……
这两天蕾娜上班总有些走神,还好公司几乎没啥业务,不然就她这状态保准是要被炒鱿鱼的。
造成蕾娜这种状态的却是因为上周末,卫修似玩笑似认真对她说的话。
那天卫修与安东尼奥走后,蕾娜取下墙上的木炭画,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一个遍,介于卫修之前开玩笑的语气,蕾娜总觉得这是卫修的一个恶作剧,然而某种希冀、某种期待、某种被上帝眷顾的侥幸,令她越看这幅画越觉得很可能是丢勒的真迹。
下午的时候,素来活泼好动的蕾娜罕见的坐在电脑前查阅了一下午关于丢勒的资料,最后忽然一拍脑门,查了一下自己银行卡的余额,一咬牙,将这幅画送进了鉴定机构。
越是随着鉴定结果出来日期的逼近,蕾娜的心情越发浮躁起来。
有一个小故事说,一个平时活泼好动的人,突然中了一笔巨奖,却因为错过兑奖日期,从此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模样,变得怨天尤人起来。
很多人听到这个故事,恐怕都只会嘲笑那个人中奖前后生活不是一样的嘛,为啥不能调整心态?
然而这事落到任何人身上,除了富豪,恐怕都会变得暴躁起来。此时的蕾娜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在一片患得患失之中,那种大大咧咧的天性受到了人类欲望的极大考验。
周四的时候,蕾娜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电话那边是一位自称某某律师行的律师,希望和她见个面谈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