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书绝望地瘫在床上,宛若一条咸鱼。
六六:[总之,先赶快跑吧,宁冬已经知道你在这层楼上了。]
[我……]祁温书发出了来自心灵的泪水质问,[林清和酒量这么差,我连动都动不了,怎么跑?]
六六:[要不来试试念清心经?心静自然凉。]
祁温书奄奄一息,他只尝到了□□焚身的滋味。
这时,房门“呼——”地被打开,另一个人大步迈进来,声音比祁温书更急促,简直不分上下。
同胞啊。
祁温书眯起眼睛,正在心里准备对宁冬的冷嘲热讽看能不能把他羞辱到愤而离场,隔着厚厚而沉淀的黑暗,只听那人忽地顿住了身形。片刻后,那人警惕地问:“什么人在那里?”
……
祁温书感觉自己误入警匪片,扫黄打非现场。
不过这声音不像是宁冬,倒像是……
祁温书手指攥紧了被子,用尽自己平生积攒下来的全部理智冷淡道:“我是林清和。”
“……林清和?”封言诧异道,“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儿休息。”祁温书闭了闭眼,试图将身体蠢蠢欲动的燥热压回去,“你能换个房间吗?”
“你——”封言对林清和在这里而不是在他的休息室表示很疑惑——童溪可不是这么和他说的,而且他就是顾忌到这点才来了隔壁,这人到底什么毛病!他深吸一口气,“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