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肯定是不能直接问的。
虽然他不经常看新闻,也不懂什么经济之类的事情,但他知道宁冬是金辰总裁——这还是某次童溪八卦的时候跟他说的。
祁温书自己都没想到宁冬居然身份这么大,他一直以为宁冬就是个到处约炮撩骚的比一般混混衣品好点,素养高点的社会小混混呢。
平头老百姓都不知道总裁会干嘛,也许就是喝喝茶,谈笑风生间聊点商业就赚钱了。这种小道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总有一点是绝对正确的——总裁大多都很有钱,有人脉,想要什么要什么,更别提是一个普通医院的医生了。
不能和他硬碰硬。
“虽然这问题很无聊,但告诉你也没什么。”祁温书说,“我在休息室呆了一整晚,而且相安无事,既没有恐怖分子袭击大楼,也没有硝烟毒气炸弹。”他彬彬有礼地说了个冷笑话,“可以让开了吗?”
“不可能!”宁冬下意识地反驳,“我找了你——”话未出口,被他硬生生吞了下去。
还不到时候。
祁温书面容冷漠,与他擦肩而过,宁冬下意识阻拦,却看到了祁温书紧绷着的侧脸,意识到他已经快把人惹炸了,只得放手:“……下次见。”
祁温书听了这句话,竟停下脚步,一时半会什么话都没说,似乎在整理情绪,然后那句话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见!”
“不见!”童溪笑得快喘不上气了,“你知道当时那人听了封总的话之后,脸都绿了吗?真的快笑死了!堂堂一个银行长,居然也敢威胁封总,最后连面都没见上!”
“嗯。”祁温书随口“好好好”,一边把刚泡好的茶推过去,“少喝冷饮,这种茶暖胃,你尝尝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