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这样会被他牵着鼻子走的,太难堪了!祁温书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时没了动作,而录音笔却没停,寂静的室内瞬间被声音占据。
“你……帮我……唔……不要……”滋滋的电流声蕴含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男人的轻笑,粗重的喘息,情欲与痛苦的交织,还有……隐约的音乐声?
但为什么……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祁温书大脑突然一阵剧痛,他伸手去揉太阳穴,却被宁冬抓住手腕带了过来:“前面让你跑了,一直没找到,现在终于找到你了……我可不会再放手了。”
祁温书脑中似乎被两种力量撕扯,剧痛令他无暇顾忌宁冬的动作,但他仍旧下意识地反抗宁冬触碰他的手,怒喝:“——放手!”
他的挣扎如同蜉蝣撼树,宁冬轻轻松松就压制住了。
他将林清和死死压制在地上,单手桎梏他手腕,另一双手拨弄着他额前碎发,并顺着他的精致眉骨,高挺鼻梁,略显苍白的薄嘴划过,最后俯身欲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
却在这时,宁冬忽觉不对,直觉让他赶快回头,只听疾风一呼,一阵拳风伴随着来者巨大怒意呼啸而来,用强势而不可压制的绝对力量教他做人。
宁冬左脸被人痛击一拳,他迅速放开祁温书,起身转头一看,简直要被气笑了!
“你怎么在这?”宁冬充满敌意地看着与他同窗四年的大学舍友,现在是他在商业上最大的竞争者——封言,被酒精勾起的兴趣转眼消失,令他清醒过来。
宁冬以为封言只是有事找林清和,这时他还没有发现自己对封言的认知已经出现了强烈的偏差,他鼻骨火辣辣得疼,嘴里也溢满了血腥味,正打算冷嘲热讽一番,却发现封言完全没有听他讲话,而是用余光扫了眼地上的林清和后居然又扑上来给了他一拳!
“你疯了吗?!!”宁冬简直不可置信了!他亲他的人,和封言有什么关系?瞧他这幅双目猩红目露凶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睡了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