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封言把绳子解掉了。
两人慢慢走在小路上,落叶铺满路,金灿灿一片,就好像走在金子筑成的小道上一样。
很像童话,前提是这两人也得是童话风,真人一上来就煞风景。
风景,嗯……倒是没看出来有多好看,平常的景色嘛,树比较多,除了他们,人一个没有。
就是有点冷,祁温书忍了忍,还是把薄外套穿上了。
聊胜于无。
基本上等于没穿。
薄外套这种东西,比外套薄,但它还是个外套,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祁温书穿上之后,感觉更冷了。
他打了个哆嗦。
封言看到了,问了一个字:“冷?”
祁温书从唇缝抿出一个字:“嗯。”
他都不想说“有点”这种客套话了,毕竟……是真的冷!
人烟稀少的地方往往会比同一城市同一海拔的地方更冷,十一月的天,已经冷成了一月。
听到这句“嗯”,封言又说:“冷就对了。”
祁温书:“??”
这是什么意思啊,大兄弟!难道你带我来这儿就是为了冷死我以继承我的女朋友吗?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藏的这么深!
封言:“以后还不穿外套吗?”
祁温书:“……”
祁温书:“以后……”
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