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煜对祁温书幽怨的目光视而不见,他目不斜视地走进厨房,并且无情地关上厨房的门以防他指指点点。
祁温书:“……”
感觉回来之后,陈南煜对自己的态度冷漠了不少。
是错觉吗?
不过有些公务没做完,祁温书直接在客厅做了。
今年他们公司打算拍一个新剧本,新剧本的类型是闻所未闻的,但绝对是会火的那类。任谁拍了都会火,绝对能赚一大笔。
祁温书在文件上勾勾画画。
这件事绝对不能出错,因为他们光是投资就已经耗费公司大部分财力,一旦出差错,公司很可能会由于资金链运转不通而导致破产。
这时胃疼却再一次剧烈起来,宛若一把无形的刀在五脏六腑来回割据,疼得他两眼发黑,豆大的汗珠从额角落下。
“唔……”祁温书疼得不知今夕是何年,惶然间有一双手在他脸颊轻轻触碰着,冰冷的皮肤在一瞬间触到暖意的感觉很明显,神智由远及近,祁温书才听清那人的声音。
“许嘉词,你怎么了?胃疼吗?”
祁温书说:“有……点,药在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能……”
未等他说完,陈南煜已经快速找了药倒了温水,递到他唇边。
他本来肤色就白,现在连唇色都泛白,说话声微乎其微,可见他痛得多厉害。
要不是陈南煜正巧出来拿东西,他根本不知道许嘉词已经痛成这幅模样,如果再来晚一点,他会不会已经晕过去了?
“你为什么不叫我?”陈南煜厉声道,但见许嘉词眼神恍惚没有焦点,只是晕晕乎乎地吞了药,再迷迷糊糊看着自己,似乎已经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