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书没明白他的意思。
江淮好心闭嘴,觉得还是不说出来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祁温书没在这种方面纠缠,他回到了原问题:“你今天去哪了。”
江淮:“没去哪……”
话未说完,江淮突觉有一股强烈的威胁感从浑身各处涌上来。
祁温书冷冷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江淮道:“这是我的私事……”
“你跟我的协议上签了什么,”祁温书说,“你答应过我的事情,被狗吃了吗?”
江淮负隅顽抗:“这次是我不对,但我真不能告诉你。”
祁温书抬手,手指抵在唇边,在江淮“惊恐”的目光里吹响了口哨声。
江淮:“!!!”
他特想跟安格斯吼一句——你是魔鬼吗!!!
他江淮,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老鼠,这种软乎乎小不溜秋的东西是他的克星,光是听到“吱吱”的声音,江淮腿就发软。
安格斯的宠物鼠慢悠悠接近江淮,宛若在街边菜市场买菜般的步伐,爬向江淮脚边。
“说。”祁温书言简意赅一个字,说得江淮直咬牙,额角冷汗直冒,他能怎么办,弱点都被知道了,对方的弱点他却毫无所知。
“说……”江淮终于屈服在老鼠的阴影之下,“你赢了。”
江淮从裤兜拿出个东西,放在茶几上。
是一个模样方方正正,外表那层薄薄的红漆几乎掉落个干净的录音机,但没什么磕碰的划痕,看上去像是被主人保存擦拭得仔细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