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简:“……”
第二天一大早,祁温书的生物钟自然唤醒了他,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在梦里一直被压得喘不过气。
祁温书在梦里拼命挣扎,却死活摆脱不了那烦人的舒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都快要抓狂了!
一睁眼,祁温书发现有个人搂着他,他埋在那人的胸膛处,随着他的胸膛一起一伏。
祁温书抬头,头发无意间蹭过傅简的脸颊。傅简皱皱眉,长臂长腿地把祁温书像个抱枕一样往自己怀里一埋,又开始呼呼大睡。
祁温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时简直像是打了场恶仗,后遗症是浑身无力,像是窒息未遂的感觉。
傅简还在沉睡,只是烦躁地翻了翻身,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祁温书将他的枕头塞过去,少年眉头一下就松开了。
倒是挺好哄的。
祁温书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一出卧室——门没关,还有,怎么有个水箱?
醉酒中的零碎记忆被他强行翻了出来。
主角受和主角攻的第一次相遇已经完成了啊。
好像没有遇到任何困难。
不过幸好这一块都是傅简的,否则小偷得开心死。
祁温书思想上开了个小差,直到轻微的叩击声将他的思绪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