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岱山看着他希想了无数遍的后人,对他花白的头发,只觉心痛如绞,“畅灵一脉单传之事,我们一直不知道,当年流放……”
他有些泣不成声,“我担心你们回来的太快,会再成靶子,才……才拉着仪芬,亲手毁了我儿的丹田,又亲手伤了他的神魂……”
不这样,凭儿子的本事,说不得,能在孙儿稍大一点就马上杀回来。
陆岱山哭得浑身都在抖,“我想着这样做,他就不敢回来了,也会告诫子孙不要回来。”
二十万里寒漠不好走,他也担心他们的安全。
他哭着趴在地上,后悔几乎淹死了他,“我记得,他在诚儿的伤处藏了丹药,可是,他怎么还死的那么早啊!”
陆岱山不知道哪里出错了,他明明在家偷着试验了许久,确定伤的那点神魂,不会影响儿子寿元,才出手的。
“我的儿子,爹对不起你,呜呜~~~,爹无能,爹没办法护你。”
他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他,在偷看到宁知意抚着肚子,跟他的小手小脚玩的时候,他也生了慈父心肠,也期待他的出生。
“我就想着,我对你们绝情若此,就算将来你们回来,也一定会远离陆家,隐姓埋名得个平安!
呜呜~~~~~
谁知道畅灵之脉只能一脉单传啊,呜呜呜~~~~~”
他一家都被害了。
他的两个儿子都被毁了。
陆岱山终于撑不住身体,伏在地上大哭。
“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