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能。

林子夜大方地牵起阿茶的手，阿茶微笑地看着她，跟着她走了。

一切是那么平和，就像是牵着自己的妹妹一样，那柔若无骨的手，总是那么惹人怜惜。阿茶矮林子夜一分，走过路灯，二人被拉长的身影缠在一起，像极了是一对姐妹。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林子夜所租的公寓。

“来，到家了！”林子夜松开阿茶的手，从包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阿茶调皮地抬起头向各处看去，像是进入陌生环境而打开了好奇心一样，林子夜看到她这个样子，指着沙发道：“坐下吧，站着怪累的。”

阿茶疑惑地看着她，当然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林子夜摇了摇头，双手按住阿茶的肩膀，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阿茶开心地在沙发上动来动去，拿起沙发上的毛绒娃娃一时间居然不舍得撒手了。

看来，就算是外星人，只要是女孩，对毛绒东西都没有抵抗力。

林子夜走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自己平常不穿的衣服来，递给阿茶道：“你先洗个澡，然后换上衣服，免得着凉。”

阿茶身上的衣服有点土气，而且不知是什么原因已经弄的破破烂烂的了，林子夜心想，帮人帮到底，自己还有很多平时不穿的衣服，就一并拿了出来，给她换上罢了。

再看阿茶的小脸，已经是脏兮兮的了，也难怪，从那个坑洞里爬出来，不可能不会脏的，林子夜心想，让阿茶顺便去洗个澡，换一套清爽的衣服，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当然，整个程序都是林子夜边说边向阿茶比划地进行着，虽然有些麻烦，但是林子夜丝毫不介意，反而却因此而乐此不彼。

不到一个小时，阿茶便洗完了澡，林子夜也没想到这个过程会这么顺利，之前还猜想阿茶会不会有所争执，现在看来，还是想多了，阿茶一直在信任着自己，这让林子夜感到无比开心。

洗完澡后，林子夜想起，阿茶可能还没吃饭，自己便随便下厨，做点夜宵来给她吃吧。为了让阿茶能在这段时间有所事事，便打开了电视，然后把遥控器交给阿茶，教会她怎么按，当阿茶看见电视里跳跃出人影时，很明显地吓了一跳，不够几分钟后，便适应了电视，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好的……谢谢……没问题……”阿茶跟着电视上某演员的台词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