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倒着的缘故,我好不容易才看懂这两个倒着的字。
“地囹”这二字,望文生义,绝对是个监狱的名称,只是,监狱建在这里,不是很怪异么?
这两个字写在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黄铜牌子上,因为有些年头的缘故,在这两个字的周围,生了一些铜锈,幽绿幽绿的。
不仅如此,上面还落满了灰尘,在其中一个角上,还有着残缺不全的蜘蛛网覆盖。
应该是很长时间没人打扫了吧。
程虎轻轻推了一下那两扇铁门,那扇厚重的铁门就“哐啷哐啷”地晃颤着打了开来。
奇怪的是,这两扇铁门的结合处却是没有如我所想的生锈的迹象,像是经常在使用着。
程虎在扛着我进入这里的时候,虎躯一晃,将我的头重重的磕在了这铁门上,发出“咣当”一声,程虎只闻其声却未能反应过来,回过头看了看铁门,继续向前走着。
可算苦了我了,被这一撞,眼睛一闭,眼泪飞了出来,差点叫出了声儿,要不是我脑袋硬生,及时忍了下来,装昏迷的事迹肯定会败露。
以前的话,脑袋要是磕着了,肯定要揉上一揉,但现在的我有苦说不出,为了不让程虎产生怀疑,首先动作是不敢做大了,手还是保持下垂的原状,不过我渐渐发现,我的手已然变作深紫色。
这是充血的症状,也是,这双手就这么悬在空中十几分钟,怎能不充血?
这下不好了,我不动还好,只要稍微一动,我的两条手臂怕是要发麻,那种感觉,即便是学过妖术的我,也是难以忍受的。
而现在的情况是,根本来不及让我想这么多,程虎便走到了一个房间的面前,打开了门。
打开门的一瞬,我终于看见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一幕。
徐来福,孙阳,董婷这三人,全部都在这间房子里,在房子里的沙发上坐着,不过,不同的是,不是如同客人一般地惬意的坐着,而是,被绳子绑在了沙发上,嘴上则是由一块分不清是灰还是白的布塞着,目的可想而知,就是不想让其说话。
其实吧,这里已然是这栋房子的深处,即便是他们大喊大叫,也是没有人能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