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弋,你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拽词儿……”林子夜哭笑不得的看着易章弋,按上了他的肩膀。
“呀!”
林子夜按了个空,差点跌倒在地。
“小弋,你的肩膀!”林子夜将易章弋的袖子用指甲撕开,里面竟空无一物。
“你的胳膊……”林子夜慌张的看了看易章弋的四周,向他问道:“你的胳膊哪里去了?说啊,你说啊!”
说着,林子夜使劲的晃动着易章弋的身体,易章弋惨白的脸,更加的不是人样了,勉强说道:“师傅,别晃,别晃,我晕……”
话说一半,易章弋晕倒在地,那黑色帽衫下竟然流出了潺潺的血来。
……
原来,在妖刀战妖即将暴走之际,易章弋赶忙将林子夜二人轰到外面,他好一个人来面对这把妖刀。
易章弋首先是用口遁之术,如果能够感化妖刀,那再好不过,省的动手那么麻烦了。
不过妖刀似乎并不理会易章弋的说辞,力道更加威猛的挣脱着黄符纸的束缚。
一道又一道的黄符纸被妖刀撕扯成为碎片,眼看妖刀就要破封而出,易章弋心道不妙,遂再次将纳戒之中的黄布扯了出来。
“是你不讲情面的,别怪我辣手摧……”易章弋原本想要用“辣手摧花”这个词的,但一想到面前的是妖刀而非女人,便顿时改了说辞。
“别怪我辣手摧刀!”易章弋将黄布用一只手固定在了墙面,另一只手准备从纳戒中取出笔来。
易章弋身着的一直是那身缺了左袖子的黑色帽衫,此时,他将黑色帽衫的右边袖子褪到了肩膀上。
画符咒所需的材料,除了黄布或是符纸以外,还有两样必不可少的器具,那便是笔和墨了。
笔就很随意了,至于这墨,可是很有讲究。